不是喜聞樂見的性別轉換,是性格轉換惡趣味魔改版劉虞。全新的,不再被嘲笑的劉虞。不傷百姓分毫?不再是了。
攻略幽州
所有人都這麼說:「全幽州最為勇武的人都齊聚到公孫瓚旗下了」。
是的是的,的確如此,但千萬不要忘了:
「人們對和平的祈望是勝過一切的。」
招募兵力
我們必須掌握大多數——愚蠢的人、怯懦的人、下流的人,這些才是大多數。掌握了這些人,我們就是大多數。
無論多麼慷慨激昂,膽小的人才是多數,他們是極其怨恨為任何理由而戰的,我們只要幫助他們想到一個冠冕堂皇的避戰藉口,例如——和平,他們就會跟隨我們。有了人,我們就可以吸引更多人,我們可以開始篩選、利用——篩選出容易被操控的,讓他們上戰場;利用没資格上戰場的,讓他們生產物資,必要時可以充當炮灰。
信念、口號是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成立,當一個組織成立,不論先前目的為何,所追尋的僅是自身的存續。
要陌生人聽進去我們的話需要先卸除戒心,可以先給予恩惠,或是對方處於只能聽取的境地,這都是可以被創造的情況。
一些人渴望投入到某項事業,無論任何目標,他們只是想要生活有目的。而另一些人則本就渴求歸屬,我們做的就是一方面給予;一方面又加強這個渴望。以諸如兄弟姐妹的方式提供日常難以提供的安心感。絕對坦承、完全服從、類血親關係,提供了信任、互助及同伴意識。一個與眾不同的信念與行為就是一條劃分彼此的界線,差異帶來了強大歸屬感和敵對意識,這是他們本就希冀的。
但別忘了,他們都是膽小的人,要能派上用場,他們必須要沾血,打散他們、重組他們、灌輸他們,讓他們殺人。
在篩選辦法上,嚴酷與荒謬是同義詞。
要知道,投靠了我們後,他們還能去哪呢?他們只能為了不上戰場而拼死戰鬥。
「這些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便是你們的活路,想要食物?那便一命抵一命。」
軍事戰略
全城總動員,由於軍事力量薄弱,避開野戰以堡壘推進,倚靠工事與公孫瓚作戰,包圍壓縮北平的活動空間。
日誌
「聽說公孫瓚在劫掠人口充軍。」
「逃到幽州還是躲不過戰火。」
「不想上戰場! 」、「不打倒公孫瓚就會死!」、「媽媽!」
「這些人必須死,我們才能活。」
「我們安全了。」
攻略冀州
人民渴望更好的生活,這個渴望是永恆的,但是這種渴望卻也是有閾值的,超出這個限度人民就會懈怠,於是我們應不斷使人民回到貧窮,使他們再度產生追求財富的動力,在永恆的擁有與失去中疲於奔命。
我們不該追求於滿足人們所求的舒適——你也永遠找不到一個能夠滿足所有人的方式,你只需要提供一個想像、一個比較,之後他們自然會對這個相對的幸福感到滿足。他們會自發的將思想向正確靠攏。接著我們要引導人們自發取締理想家,這是相當輕而易舉的,因為他們會讓所有人都顯得悲慘。
保持強勢與自信的態度來輸出觀點,你甚至可以辱罵,因為這反倒會增加你在某些人心中的說服力。壓制既有道德的最佳方式就是提出一個遠大宏願。
反抗意識源於無意義的付出,告訴他們這是考驗,賦予意義之後的一切犧牲都只會激發出宛如殉道者般的強烈刺激,同時也會令人心存僥倖,抑制住自己求生的本能。犧牲帶來資格;資格帶來虛榮。幸福必須是透過獻身得來的,同時也必然是值得的,犧牲越大越是如此,他們將會沉浸其中並獲得無上的喜悅。
如果他們不想痛苦到活不下去,那麼他們就得相信他們正在光輝的道路上。
「人人都想活在幸福當中。」
總動員令
徵招那些輕言戰場勇氣的蠢人來宣揚戰爭,他們是極為真誠的,因為他們的憨愚與無知令他們想像不了本應可以想像的恐怖。除此之外別無用處。
統軍的要點在於讓士兵對於日常生活的畏懼勝過敵人的刀劍。
培養敵我意識,一旦被判定為敵人便對其產生本能性的極度厭惡。
家庭必須作為我們力量的延伸。如果百姓是國家的血肉,那麼我們便應當成為骨幹,刺入肌理,蔓延全身,任何時候、任何場合都必須有我們的人在場,我們將操縱他們,而他們將自發保衛我們。
軍事戰略
依賴工事彼此策應消磨敵軍兵力,待到疲弊,全軍盡出快速南下先攻取南皮,隨後側翼構築防線堵住平原的援軍,主力直接至鄴圍城。
軍事政治中心轉移至鄴。
日誌
「我不知道家人在說些什麼,也不知道那些勞務,他們說他們過得辛苦,但難道有戰場辛苦嗎?家人對我說的那些話我想我應該向上報告,希望軍隊盡快將我們召回。」
「終於回到軍營了,聽弟兄們說他們的家人也變得奇怪了。」
「為什麼整個河北都仇視我們?我們只是想要活著也有錯嗎?為何不能容納我們?」
「在被殺之前先殺死他們!」
攻略并州
我們將剔除那些不需要的人民。
一個合格的統治者要區分出我、我們、他們,他們應當劃分彼此,接著劃分自己,使他們站在我們的角度批判其他的他們,並習慣性的自我檢討。將他們之中最有能力的人與他們對立起來,引導群眾憎恨他們之中的上層階級,群眾會認為上層階級的資源會被重新分配給下層,事實上這唯一的結果便是群眾中再沒有人有能力抵抗我們。
打擊強者,扶持弱者,保持一個恆定的平等。其他螃蟹見有螃蟹要爬出籠子了,不但急著要將之拽回,更是會不斷感謝漁夫的打擊。
讓他們以為是我們;我們以為是我。讓我們清洗他們,再讓他們清洗我們,一方完成了治理,一方既逃避了責任又發洩了怨氣,於是我便能獲得乾淨。
他們疼痛不已但還能嚎叫;他們停止嚎叫但還能哀鳴;等到他們無法哀鳴時,他們不但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會開始熱愛我們。同時定要他們知曉,熱愛也是有資格的。
所有的嘈雜在足夠的鞭打下都會轉為歌頌。
「讓他們覺得一旦思考便會失去一切。」
軍事戰略
鄴城出兵牽制壺關,主力自薊城出發,走山路進襲上黨,路到中途,薊城發生叛亂,自後方調兵後順利解決,主力繼續前進攻下上黨。
平定叛亂
薊城太守應不堪榨取的百姓的請求,宣布叛變。
「我們可以反應遲緩,但一旦開始鎮壓行動便應快速且殘酷,毫不留情地、不帶任何憐憫地殺死所有人。重申一次,要旨在於冷酷與屠戮,嚴禁任何的拉鋸,務求在最短時間之內殺死最多的人,讓任何人即便在回神之後也只剩下驚懼。」
「有些人並未參與叛亂?」
「縱是如此也並非無辜。」
日誌
「叛變! ?這實在太過荒唐,必須就地處決!這些老百姓為何總是如此不知感恩?」
「那些人之所以死去不是因為他們自己的孱弱嗎?怎可因此怪罪國家?甚至忘了國家的恩情?」
「難道我們要為了國家的一點小錯誤,而忘了先前的大功勞嗎?而且這些錯誤究竟是真的錯誤亦或是被挑撥?」
「敵人以血肉指稱我們受到操縱,但維持一個地方的道理不正是如此嗎?皮肉受傷可以輕易地復原,但骨頭傷了就難再康復了,我們人民身為皮肉,職責自然就是保護骨幹的安危。」
河北統一
你總得先剝奪些什麼,才能給予些什麼。
令他們相信所有私產皆是源於一份理應屬於大眾的資產,因此所有擁有私產的人都是瓜分大眾利益的竊賊。私慾只會侵蝕我們的掌控,要讓他們知道一切都屬於大眾,而我們即是大眾。
人民一旦擁有便會拒絕失去,因此我們不能讓他們擁有。一無所有的人更具攻擊性。
「他們必須認識到他們痛苦的根源來自於他人的擁有,他們必須尋求苦難的終結。」
擴大徵兵
人民閒散就會作亂。民眾一旦安逸便會將審視的目光投向我們,故而我們得讓其彼此仇殺。人民本就熱愛暴戾,所缺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理由、一個小小的許可。人民將在放縱下毀滅自己,並最終求助於我們,而我們會制止所有暴亂,一切是那麼公道與正義。
讓一部份人去帶頭引發事端,讓大多數人捲入其中,事成後再讓大多數人去審判這部份人。
軍隊與幹部會是唯一的出路,如果他們還想活下去。
外界越是痛恨我們,我們的掌控力越強。
徵收血稅,人力資源作為一項重大資源,必須交由國家生產、揀選。
宣傳策略
他們的軟弱會使他們趨向避免戰爭,所以只要我們稍稍誘惑,他們便會天真地配合我們。
我們會討好某些人,但目的不在他們本身,而在於他們背後那些會被名氣與宣傳愚弄的人。那些多愁善感動輒潸然淚下的人們會費盡力氣為我們開脫。他們的思想片面又簡單;好名又誇誇其談。急切地投入一個幼稚的目標,充斥著軟弱不敢負責卻自我陶醉的偽善。即使他們缺乏哪怕是一點智慧但他們作為工具非常優秀,最好設置一個機構將他們安置起來,不但容易使用而且容易拋棄。
有的人會自然而然地認為他們擁有區別於其他人的特權,讓他們保持信仰的優越感以及浮華的地位。
日誌
「今天有敵人問我為什麼要殺他們?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我明白了他們為何失敗——他們任由人民思考,他們的缺陷即在此。」
「今天與分配的對象完成了這個月的血稅,希望這次能夠生產出新血。」
名士
由未經篩選的國民所組成的社會只會是我們的負擔。
一個人唯一的價值在於他對國家的價值,若是他不能滿足這樣的要求,那麼國家清理他——如同人撣去身上的髒灰,是再合理不過的。任何試圖申辯其無罪的人,想想無價值之人帶來的墮落與浪費,他們的罪與你們的寬容正在抵銷國家進步的力量!
讓民眾擁有私產、權利或是知識,會令他們心中產生有害國家的思考,削弱了內政外交的折衝餘地,最後只會使得政治這樣的大事被民眾盲目又愚昧的熱情所裹挾,而最終受害的不還是民眾自身嗎?難道有哪個負責任的父母會教導幼兒學習那些會戕害他自身的知識?我們之所以禁止民眾不就是因著這樣的道理——為了保護他們免於被自己的任性所害。
所謂的憐惜百姓不過是可恥的偽善,該死的百姓終究會死,與其試圖避免傷害,不如凝聚起最強大的力量,以最為徹底的方式消滅雜音,以無庸置疑的血腥杜絕所有可能的反覆,沿著這條鮮血澆鑄的大道,盡頭會是人人嚮往的美麗圖景,幸福自此持續至永恆,任何痛苦與此相較不過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呻吟。這是真正的善良才能有的果斷,而短視之人從不能理解。
死亡和恐怖,偉大的正義構建了偉大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