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也需要大翻譯運動

有些大陸人看得很清楚,現在就是身分政治的年代,而很多自稱反賊的人反倒搞不清楚台派反共實際上其實是在反什麼,並且基於錯誤認知,產生無由來的好感。

民族主義

反賊一廂情願以為台派是同伴,主動曲意討好,最終卻對台派放地圖砲無差別強烈攻擊所有中國人——甚至攻擊是世界上所有其他的「非自己人」而倍感錯愕。

比方說不久前還與香港人你儂我儂,如今到了兌現政治承諾時立刻將香港人判斷為負資產,棄若敝屣:「誰來告訴我,台港關係搞壞,對台灣有甚麼壞處,我想了半天,只能想到一大堆好處。」

台派要發明一個新民族躋身世界,這是一個新民族對舊民族的鬥爭。一個新想像共同體必然要以排他來確立自身,也因此這個排他是極具攻擊性的,因為那關乎它的生存。造成「反共」的誤解是由於目前是共產黨政府代表中國,反對共產黨不過只是指代。究其根本他們的所作所為就是反華、反華人認同,反對亞洲這塊區域既有民族文化,也就是中華文化所象徵的一切,這種態度不會因為共產黨存在與否而有所改變。

說白了就是「不管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中華民國、中國人、華人,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所以反賊納悶台派的胡言亂語,覺得「很多臺灣人似乎不懂自己的歷史」,是因為民族主義不用懂歷史,只需要不斷強化灌輸瞎話來自我催眠。編造自身歷史,歪曲其他民族歷史,否認常識。攻擊韓國人、攻擊越南人,更是攻擊原住民,攻擊一切有礙於他們建構民族假想歷史與優越性的人事物。

民族主義就是讓受眾堅信他們「本應很好」的受害者敘事。

隨意開除原住民的原住民籍、編排原住民祖先的來歷,只因原住民妨礙了台派自我標榜是臺灣土生土長的「臺灣長子」幻想。

這種幻想造就了他們口中的「解殖」,這令所有擁有基本常識的人費解,台派這些漢人本就是來自中國沿海的殖民者,如今卻意圖假造身份站在原住民立場高呼解殖。

原住民從確實存在的族群虛化成一個模糊的標籤,供來隨意捏造和剪裁。台派所謂的「真正原住民」其定義每年都在增修補,把閩南人洗成平埔族,再洗成原住民,但哪怕說得再天花亂墜也沒人會把五月花號上的歐洲移民稱作是美洲原住民。

「當然民主小清新和知識份子說那不是法西斯嗎?是啊,民主只有在民族邊界確定安全無虞才能實現。」

台派民族主義瘋話

當台派的激進行徑被指責時,他們會以「ISIS才叫極端」這種特別愚蠢的方式為自己的極端行為辯解。

一邊把民主當民族主義縮寫,大玩種族主義、純正血統,編造純淨新民族;另一邊反賊還傻呼呼以為大家一起反共,這電波當然對不上。

「愛國主義意味着對本國人民的熱愛超越一切,民族主義意味着對他國人民的憎恨超越一切。」

夏爾·戴高樂

犧牲崇拜

有些人口口聲聲民主,卻又真的認同、相信這種話:「臺灣民主來之不易,那是臺灣民主人士流血流淚打拼出來的。這樣的民主政府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去詆譭」

這是什麼論調?

「對『鬥爭年代』中納粹黨人受到的苦難、作出的犧牲和遭受的迫害的強調並不新鮮,而是任何一個納粹黨演說家的老生常談……約瑟夫·戈培爾將納粹黨奪得政權的道路比作『犧牲的苦路』……這些說辭是在向群眾暗示,在奪權的鬥爭中付出了如此巨大犧牲的政治運動自然佔據道德高地,在1933年之後可以坦然地獨掌大權。」

弗蘭克·巴約爾《納粹德國的腐敗與反腐》

境外勢力

反賊中的一些「進步」分子、民運人士及姨學家總應和、主張「防範中國滲透,保衛臺灣,檢舉認知作戰」。

這些反賊把共產黨洗腦「美國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的反境外勢力文宣換了主詞又向臺灣人灌輸。接下來幹嘛?社會軍事化,民眾彼此監督反動思想?

民運、覺青、小粉紅根本是一體的。

法西斯主義

「最近才有人用遊戲內的731表皮被官方獵巫ban掉,官方立場很支的」

覺青的甲級戰犯式皇民發言

遊戲公司處置用戶對日本法西斯戰爭罪行之一的731的崇拜行為居然反而被覺青批評。

這個留言可以作為「台派反共不是基於道德良心,而是基於法西斯主義」此一判斷的良好例證。覺青之所以能夠堂而皇之說出正宗日本人都不敢輕易說出的反人類發言只是因為中共的極左屬性很好地混淆了一切。人們總是下意識認為反對壞人的一定是好人,然而更有可能的是另一個甲級戰犯在放心地釋放毒液。

台派平時異常熱衷挖掘史料,以無比自豪的態度挖掘臺灣人作為法西斯僕從軍的身份,想創造英雄祖先的悲情形象。顯然是沒被戰勝國揍過,以至於對戰敗國待遇有所妄想。最好繼續挖,告訴國際法庭這裡還漏了一批法西斯戰犯沒有審判,讓世界知道原來臺灣人是如此為日本帝國抱不平到指責同盟國「妖魔化日本」。


台派進步?笑話。台派就像所有種族主義變態殺人狂:「好多人可以殺!快!我要殺人!」

深切認為臺灣也需要大翻譯運動